萧暮雨被他的残暴吓到,又被他的温柔蛊惑。只要拉泽哄哄他,他就随时都能原谅他。萧暮雨吸着鼻子抽抽搭搭,他抱住拉泽,眼眶很红,声音小小的:“拉泽,我难受。”
唇舌又缠绕在一起,萧暮雨像小猫似地舔他。
“宝贝,到床上去好吗。”说的是问句,又好像是陈述句。
萧暮雨被他抱到床上,拉泽压着他,手沿着他的大腿摸到腿根,轻轻撩拨他的性器,少顷又说了句:
“一会儿不许出声,好吗。”是问句,也是陈述句。
“好。”
拉泽摸摸他的头,加快手上动作,萧暮雨闭着眼仰着脖颈抱着他。
突然疼了下。
萧暮雨睁眼,拉泽手里拿着朵玫瑰花。洛登送他那99朵就放在床头柜上,拉泽抽出了最中间的那朵,低声说:
“花茎插进去,好吗。”
这种语气,萧暮雨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好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行!”理智回笼,萧暮雨疯狂摇头。
拉泽笑笑:“我说过,要你乖一些。”
“啊啊……!”
萧暮雨无法形容这种痛,从下身传来痛到神经!他仰着脖子刚发出音节,就被拉泽捂住嘴。
“唔唔唔……啊……”萧暮雨拼命挣扎,这实在是太疼了。
玫瑰花的根茎正沿着他性器马眼往里插!
“我也说过,不许出声。”拉泽的眼神很冷淡,这不像他。
花茎插到一半儿,萧暮雨的性器有疲软趋势,拉泽撸了几下它,小兄弟哆哆嗦嗦地又硬了,尿道把玫瑰花茎顶出来,拉泽把又它重新插回去,如此往复。
痛感与快感交叉,恐惧与欲望交叠,萧暮雨拼命地摇着头,只记着那句“要乖一些,不许出声”。
他颤抖着,忍耐着,他好痛,他乖他不出声,就像:他要沉默,他不能回答!
花茎终于全根没入,萧暮雨快要疼到抽搐。
拉泽看着他,让他睁眼。萧暮雨颤抖着看着他,小臂微微抬起,想要伸手抱他。
他抱起他,轻轻地吻了下他。
“宝贝,你做得很好。”拉泽吻他的额头。
萧暮雨莫名觉着心安,即便拉泽残暴,他也相信,他是温柔的。他信任他!
“怕了吗?”
他的拉泽,温柔又残暴。
萧暮雨摇头,他不会怕他。
温柔的嗓音对他说:“现在你可以出声了。”
所有痛苦一并找到宣泄口,对着施暴人,对着他的爱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拉泽,我好难受,我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我最好的几年毁了,他们毁了我!为什么做错的人可以安心享受生活,我却要替他们难过!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