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暨眨眼:“有区别吗?”
燕宁:“...好叭,没区别。”
不过岑暨这先发制人丑话说前头的操作还是挺不错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与其被人当软柿子捏,倒不如先摆出强盗嘴脸,燕宁觉得嗯...没毛病。
燕宁还想说话,突然就听脚步声响起,她戏谑表情一收:“好了,人出来了,可以准备走了。”
“嗯。”
...
日光赫赫,明镜高悬,一向生人勿进的归元府府衙再次迎来不速之客,一片寂静中,有衙差匆匆跑进,怀里还抱着一摞卷宗,气喘吁吁毕恭毕敬:“大人,岑世子,您们要的关于失踪案的卷宗拿来了。”
衙差一边将抱来的卷宗小心翼翼放在主位前的桌子上,一边忍不住偷偷抬头打量。
这位就是盛京来的岑世子?听说还是皇亲国戚陛下亲外甥,果然是人中龙凤,就是忒有威仪了些,以至于连他们府尹都得赔笑脸恭恭敬敬,不过好端端的,怎么这位岑世子突然就要起卷宗了呢?难不成是想查案?
在衙差偷瞄打量的空档,岑暨略翻了翻,然后就眉头一拧:“怎么就只这几卷,若是没记错的话,归元府光是这半年失踪的女童就不止五个了吧,而且单是这个月就有三人失踪,可这儿为何只有一个人的卷宗,有什么是藏着掖着不能让本官看的?还是说打量着本官初来乍到好糊弄?”
岑暨随手将卷宗一丢,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凤目微狭直望向底下站着的衙差,压迫力十足的锐利目光看得后者额上直冒冷汗,差点腿一软给跪了,结结巴巴:“回,回世子,或,或许还有其余卷宗,只是找来需要时间,至于您说的这个月的失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