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嗓音还好听,字正腔圆,简简单单一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居然还透出些暧|昧缠|绵之感,让人听了耳朵都不禁发烫。
燕宁被岑暨一声“阿宁”叫得有些晃神,下意识:“赵兴业是谁?”
岑暨:“......”
岑暨一愣:“白婉儿的夫婿。”
燕宁:“......”
对哦,燕宁扶额,瞧她这什么脑子,差点都要忘了,钱大钧的案子还没办完呢。
“你直接说赵秀才不就好了。”燕宁嘀咕。
她只记得白婉儿的夫婿姓赵,是个秀才,习惯性以赵秀才相称,本名还真记不大住。
听燕宁抱怨,岑暨默了一瞬,好脾气地改口:“好,阿宁,所以我们要不要先去赵秀才那边看看。”
“你不是叫陆兆将人带来了么?”
赵秀才家在城外,岑暨早就打发陆兆去寻人,说是为了节省时间免得两边来回跑,结果陆兆却迟迟不见归,这才给了他们吃饭的空闲。
说着,燕宁四处张望,结果却只见到陆兆并几个亲卫,她不禁“咦”了一声,纳闷:“人呢?”
“陆兆说他们去找人的时候赵秀才并不在家中,颇费了些功夫才将人寻到,只是赵秀才喝了些酒,他们找过去的时候赵秀才似乎被吓到,慌乱间不小心跌下石阶摔了腿。”
“陆兆找了大夫,只是赵秀才摔的不轻,骨头有些错位,所以就干脆给送回他家了。”
岑暨言简意赅解释。
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