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顿了一下,刚准备继续,就被秦执打断:“我知道。”
只见秦执咳嗽了两声,故作深沉:“还记得燕姑娘您先前说过,凶手杀人无非就是仇杀情杀再就是激|情杀人这几种。”
秦执眉飞色舞:“...而白婉儿是在钱家遇的害,而且还是在钱家主院卧房,钱家虽然不是皇宫内院没有铜墙铁壁,但这应该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吧,所以排除激|情杀人,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再就是仇杀和情杀,首先是仇杀...”
秦执拧眉想了想:“如果是仇杀的话,那这个人是跟白婉儿有仇呢还是跟钱大钧有仇呢?”
秦执沉吟:“如果是跟白婉儿有仇,那他将白婉儿杀害,钱大钧只是误打误撞背了锅,刚才钱大钧不是说了么,他那几天都是住的客房,是临时起意才回的主卧,也就是说只是他倒霉恰好碰上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凶手本来就打算让钱大钧背锅顶罪,故意杀害白婉儿又嫁祸给钱大钧,那这么一来凶手岂不是跟两个人同时有仇?不然他只需要针对钱大钧就可以了,又为何要费心杀了白婉儿?”
“再就是情杀...”
秦执眉头紧皱:“如果按这么想的话,钱大钧与白婉儿有私情,且两人都有家室,那岂不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白慧娘和白婉儿夫君那什么秀才?”
“但这好像也不对,白慧娘是白婉儿的亲姐姐,而且白慧娘都不知道钱大钧跟白婉儿的事,那天白慧娘也不在家,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啊...”
秦执很快推翻:“况且不是说白婉儿身上有那啥的痕迹吗,怎么说杀人的都该是个男子才对。”
秦执绞尽脑汁:“还有那什么秀才,他又不住钱家,应该也没有办法动手...”
“照这么说,要不凶手本身就是钱家的人,比如仆役什么的,要不就是通过某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