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暨垂眸看来的时候,燕宁无奈:“差不多行了,别张口闭口就是要动手,好歹也是堂堂提刑官,整的跟一街溜子似的,你这叫知法犯法懂不懂?”
燕宁:“牢饭警告!”
岑暨:“......”
“我不懂!”
对于燕宁劝阻之举,岑暨自动理解为是对沈云舟的偏袒,当即就冷笑一声,语气硬邦邦,还夹杂着一丝委屈:“凭什么你对沈云舟可以大度宽容,对我却吹毛求疵?”
“你打我可以,而我揍沈云舟就不行?”
岑暨质问:“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燕宁:“......”
面对岑暨控诉,燕宁脑子有点宕机,还未想好该如何回应,就听一道清冷男声响起:“就凭我们是兄妹。”
在燕宁惊愕目光中,就见沈云舟三两步走到近前,与岑暨相对而立,冷淡疏离的面容无甚表情。
像是嫌岑暨刺激还不够大,慢条斯理:“兄妹没有隔夜仇,我与燕宁再如何那也是血脉至亲,亲疏远近人之常情,你再如何也不过只是一个外人,阿宁偏帮我再正常不过。”
沈云舟始终记得岑暨昨日那句将他噎得不轻的“高攀不起的关系”,哪怕就在一刻钟之前,沈云舟或许都还没这个底气去反驳岑暨,但现在不同。
燕宁的一声“二哥”就相当于承认了他的身份,就算岑暨与燕宁之间非同寻常,但兄妹亲情岂不比不知打哪儿跑出来的野男人强?
“岑暨,”沈云舟淡声:“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