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燕宁觉得岑暨这样子像极了得了老师夸张的小学生,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燕宁毫不吝啬表示赞同之余,还不忘给予勉励之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再接再厉。”
岑暨:“?”
“对了,张全的案子你打算怎么判?”
王少卿夫妻俩晕的太快,堂上都乱成了一锅粥,所以张全的罪名并未来得及当堂宣判。
对于燕宁的问题,岑暨沉吟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想怎么判?”
燕宁:“......”
“这是我怎么想就能怎么判的吗?”
没想到岑暨居然还搁这儿踢皮球,燕宁一噎。
“可以作为参考,所以...”
岑暨看着她:“你怎么想?”
“我什么都没想。”
见岑暨当真作出一副侧耳聆听模样,燕宁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刚还夸你来着,这会儿就又飘了,你怎么判案关我一仵作什么事儿,别整的跟一昏庸君王似的。”
其实从私心里说,燕宁对张全是有一份恻隐之心的,哪怕他背了两条人命,但同样燕宁也清楚,就算是情理与法理兼具那也是有限度的,刑狱断案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