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又是帷帽又是黑布蒙面的情况下,就算是贴脸上了也没人看得见。
好在岑暨这丝抑郁幽怨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另一事件汲取注意力。
“这两盒水粉是给我买的???”
提刑衙门后堂,已经卸下伪装露出满脸青褐色药膏的岑暨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震惊中还夹杂着一丝惊恐。
很难想象,在他那张被青褐色药膏糊满斑驳不堪的脸上居然还能清晰的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
“不行!”
岑暨就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洪荒猛兽,目光匆匆从燕宁手上拿着的那两盒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水粉上挪开,深吸了一口气,难得硬气,态度坚决:“我是绝对不会在脸上抹这东西的!”
一想到方才刚回提刑衙门,结果脚都还没站稳就被燕宁拽到了后堂,并说要给他上妆的事儿,岑暨就决定收回先前对燕宁“不会无厘头行事”这句评价。
这哪里是无厘头?
分明就是离谱到家了!
想他堂堂大好男儿,若是往脸上涂脂抹粉,传出去还不笑掉人大牙?!
不行!
这绝对不行!
“不上粉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