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看清这块牌子上刻着的字后,燕宁表情古怪了起来:“你确定你没拿错?现在提刑衙门的腰牌都这么高大上的吗?”
这是一块不过半个手掌大小的鎏金令牌,令牌四周雕刻着纷繁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特殊图腾,但图案什么的都还是其次,令牌中间像是刻着两个字,但并非当下惯用的字体,最起码以燕宁现有的知识储备认不出来。
“这是咱们世子自个儿的身份令牌,周围刻着的图腾是皇族标志。”
秦执瞄了一眼,笑眯眯帮着解惑:“这可是陛下亲赐,比提刑衙门的腰牌好用多了,令牌一出,就算是朝中一品大员都得礼让三分呢。”
“啊?”
燕宁先是一愣,随后就忙摆手:“倒也不必这么大方,整块普通的就行。”
“没有普通的,就只有这。”
见燕宁一脸十分抗拒的表情,岑暨眉头微颦,抿唇略有不悦:“难不成我的身份令牌还比不上一块普通的腰牌?”
“这倒也不是,”燕宁叹气:“只是这太贵重了。”
身份令牌就相当于个人身份的象征,之前沈景淮的身份令牌一亮出来,就能惊动澧县县令亲自前来迎接,而岑暨身为皇亲国戚,他身份令牌的份量显然只会更重。
“不过就是块牌子,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对于燕宁的踌躇,岑暨表现的就很随意,直接不由分说就拽过她的手腕,强制性将尚带有余温的令牌塞到了她手中,淡声:“你所想行事便宜,这令牌比那什么提刑衙门的腰牌要管用的多,若是遇上不长眼的,亮出牌子没几个人敢为难你。”
燕宁被迫拿着令牌,只觉手感还不错,虽然周围雕刻着复杂纹路,但表面却很光滑。
“你就不怕我拿你的身份令牌去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