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燕宁对岑暨几欲吃人的目光却无所畏惧,自顾自摇头啧啧,煞有其事嘀咕:“还提刑官呢,连学费都不愿意交就净想着白嫖,真当天下掉馅饼呢,一点都不尊重别人的知识产权,可见并非诚心想学,绝对是一时兴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看来这年头收学生也得擦亮眼睛,不能是个人就要...”
岑暨:“!!!”
虽然燕宁是自言自语,但说话声音是一点都不低,足以叫周围众人听清。
看着目露鄙夷将他一否到底的燕宁,岑暨只觉一口老血哽在心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厥过去。
旁边一众还未散去的围观全程的官吏听完这犀利诛心之语早已风中石化。
看着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原地暴走的岑暨,再看那撂完话后就泰然自若径直进入府衙的陌生姑娘,一众官吏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
好家伙,居然能将出了名的尖酸刻薄言辞犀利的岑世子给怼到哑口无言,究竟是谁家姑娘这么牛叉?真乃吾辈楷模啊!
...
燕宁最终也没能达成收徒传道受业成就,谁让唯一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学生都因为高额学费而望而却步。
是的,燕宁始终坚定认为岑暨是因为她开价太高所以才出尔反尔临时变卦。
燕宁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岑暨这么吝啬,身为皇亲国戚公主独子却连“区区”一千两的学费都不愿意交,她就该再报价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