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令:“不如回衙里,下官与您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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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堂,屋明几净,苏县令亲自给岑暨与燕宁两人倒了茶,而后才落座。
见岑暨与燕宁两个俱一脸关切,显然是对杨佑的案子很是上心,苏县令也不故意隐瞒,当即就将今日得到的有关杨佑的消息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先前王少鸣不是说死者出城那一日他是与好友在玉楼春喝酒么?下官已经着衙差去问过那个与他同去的叫张华的举子,两人说辞一样大差不差。”
“也去问了玉楼春后堂那个负责倒泔水桶的小厮,那日王少鸣确实是在玉楼春未曾出城,后面几天他也只在城中闲逛,都有人证,基本可以排除他蓄意谋杀的可能性。”
苏县令显然对办案也是有些心得的,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但王少鸣与那客栈老板还提供了一些讯息,下官认为还是颇有价值。”
“据客栈老板所说,死者在客栈住了两个多月,大半时间都闷在房里不爱出门,顶多就是在后院走走,或者是在门口摆摊代笔,但最近一个月,他出门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苏县令顿了一下,见岑暨与燕宁都面色认真正经,显然是在全神贯注听,他继续:“客栈老板说,死者差不多每隔个三天就会出去一次,差不多都是在辰时左右,午饭前会回来,而且出去前总是捯饬的很干净,像是心情很好。”
“有次他出去后回来时,不小心在门槛上绊了一跤,从怀里掉出了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根女子用的的珠钗。”
听苏县令说到这儿,燕宁眉梢一动,不禁问:“每隔三天都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