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因为这张脸,自己方才也对有着相同面容的祁折雪手下留情了,不然按照他的速度,他绝对不会给祁折雪放信息素的机会,会在对方冲过来的一瞬间,不给对方周旋开枪的机会,直接用骨刺戳穿祁折雪的心脏。

“雄主。”

季斐卿走过去,在祁折霜的脚边跪下,指尖捧起祁折霜放在干净毛毯上的脚尖,随着脚链发出的轻响,他在那白皙精致的脚腕上亲了一下。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能将自己雄主囚禁在此处长达二十年的雌虫,在自己的雄主面前竟然会如此的卑微,而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祁折雪对季斐卿的举动从始至终地保持着冷淡的态度,几乎是看也没看他,自顾自看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他坐在轮椅上,双腿和双脚都戴上了镣铐,哪里也去不了,甚至连精神体朱雀也被季斐卿囚禁了,到最后失去了活力,被他收入了精神空间。

“雄主,我受伤了,需要你的信息素。”

季斐卿恭敬地跪在祁折霜的脚边,不断地亲着祁折霜的小腿,甚至大有一路往上亲的趋势。他后颈的虫纹颜色开始变深变烫,像是有人用烙具在他肩膀上不停地按着,他的呼吸开始变重,血液也开始沸腾,浑身也像是爬满了虫子一般,瘙痒难耐。

他刚才也吸入了祁折雪的信息素,对方显然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吸入带有引诱性质的信息素对雌虫来说,无异于是撬开他们的脑子然后猛几公斤的烈性□□,受过训练的军雌们没有当场爆衣发大水求交。。配就不错了.......虽然结果也差不多。

季斐卿是有雄主的雌虫,所以他比其他雌虫都能忍,但也忍不了多久,很快就只能跪趴在祁折霜的脚边,将祁折霜的衣服都裹在身上,病态且疯狂地闻着祁折霜残留的气味,因为被勾起了情、热,难受的在地面上打滚。

从始至终,祁折霜都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季斐卿,与祁折雪截然不同的黑色眼珠只是轻微动了动,随即眨了眨。

他被关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因为季斐卿病态的占有欲,除了服侍他的几个亚雌,他见不了几个人,因为双腿被季斐卿打断过,所以一直只能依靠轮椅坐着,加上他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拷住,他甚至逃都不能逃,每周唯一的活动就是和季斐卿上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