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每次和他上床,她会很容易在高/潮中绷紧脚尖儿。他总会很坏地趁着她痛继续要她更痛。
再一边轻轻地揉她的小腿,为她舒缓。就像刚才。
他就是故意的。
伤在右腿,她还崴了脚,肯定没法自己开车回去了。
陈之夏微微白了脸色,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正正酝酿要不要说点什么赶他走——
江嘲就起了身,顺带揽了一把她的腰。
忽然,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江嘲!”
她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儿。
她是真怕他报复她给她丢回水里,吓得闭上了眼。
“叫我果然比较有用是吗,”江嘲低觑她一眼,“你叫声别人看看他应不应你呢?”
她终于有些无言了:“……我叫谁啊。”
“除了程树洋,你这些年还交过多少男朋友,嗯?”他坏心眼儿地说,“随便叫一个来?你怎么不随便挑个人结婚,偏偏要和他?”
“——你别把我扔进去!”她都顾不上他在说什么了,敏锐地发现他要往池边那边去了,开始大声地警告他。
江嘲哪管她,径直抱着她到了池边,真作出了要给她丢进去的动作。陈之夏看着旋转的水面,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尖叫起来。
男人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水面,他的唇离她颈侧的痣不过寸厘:“我不能总让你白打我的,你说对吗?”
她怕的要死,赶紧闭上眼:“……你到底要干什么!”
“打都打了,所以,”他的低沉嗓音幽昧,近乎诱哄,“能顺便和他分个手吗?”
“还是你不解我的气?”他还把那张清峻的脸朝她凑过来,甚至闭了闭眼,薄唇弯起弧度,“那好,你再打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