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立在夜里,上身仅穿着一件浅色内搭。
他顿住了脚步,意识到身侧的人停下的段明砚也不由得顿住,转身询问,“怎么了,潇潇?”
“你不冷吗?”江潇宁看着他。
段明砚没有立即回复,而是缓了半晌,才答道,“嗯,不冷。”
两人都没再开口,无言的对视。
直到江潇宁上前半步,抓住了对方搭在臂弯里的外衣,一拉——
衣服依然在段明砚手上,对方没有松手。
江潇宁又扯了两下,段明砚还是不肯松手。
“我冷。他提高了声量道。
段明砚拿着衣服,“嗯。
江潇宁生气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把外套拿了下来。
没有风衣的遮盖,他的手背暴露在了视野当中,手背至手腕都有大片的擦伤,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
江潇宁反手拉住对方的另一只手,往医院里走去,“去包扎。
段明砚却站着不动,“我没事。
“去包扎。江潇宁执意的看着他。
段明砚最后开始松了口,“好。
等到他的伤口在普外科做了简单处理和包扎后,两人这才离开了医院。
“为什么不说。回去的路上江潇宁问道。
段明砚的回答依旧简单,“因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