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

“首席您在里面吗?”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鸦透抱着谢忱的脖颈轻颤,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听见抱着他的男生一声闷哼。

长裙堆积在腰间,他脖子上还挂着代表谢忱心脏的项链,此刻察觉到主人就在附近,根据谢忱此刻的心情变得极其灼热。

他还在撞,鸦透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就算骂人也跟撒娇似的:“坏东西。”

“放松一点,呀呀。”

“别紧张。”

——“门好像锁了。”

——“首席您没事吧?”

门外聚集了很多人,说不定路希法尔此刻就在外面。

太刺激了。

青龙化下的alpha本来体温偏低,却偏偏在这种时候,体温逐步升高,甚至已经超过了人体承受范围。但贴在一起太久,鸦透熟悉了之后可以勉强接受,就是偶尔被冷落的地方不经意间碰到对方的皮肤,还是会被烫地一缩。

“放松一点,呀呀。”谢忱声音很哑,伸出手一点点安抚着少年,释放出信息素让他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

烈酒上头也很容易醉,omega没一会儿就两眼发直有了醉意。

门外的敲门声消失了。

不知道是他意识发散之后听不见了还是敲门的人已经离开,现在耳边除了贴着他的人发出的轻喘,什么也没有。

他两只手原本环着谢忱的脖子,此刻软绵绵地滑下来。全身无力,只有腰间的手撑着他他才没有仰躺在桌子上。

鸦透愣愣低头,盯着掀开的裙摆下看了很久,缩进谢忱怀里,嘴里黏黏乎乎地哼着什么。

他重复的只是一两个字,比如“撑”,“好撑”等等。

偶尔还会含着泣音语无伦次道:“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