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久前,他还赤着身子出现在自己家里。

差一点,他们就会滚上床。

杜元修喉咙滚了滚,盯着鸦透的眼神不加掩饰。

杜望津站了起来,换香的时候经过他面前,“收敛一点,他是杜相吾的人。”

“杜相吾也算是你兄弟,他算你嫂子了。”

“那又怎么样?”

杜元修舔了舔唇,不客气地回怼。

没了人栅栏保护的小玫瑰,娇艳欲滴的样子,谁都想带回家。

更何况,这朵小玫瑰还是主动探出来求他把他带回家,花香和花心他都是要碰的。

杜元修:“你不想吗?”

“我不想。”杜望津声音很淡,“注意点场合,别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

“丢脸,出去别说自己姓杜。”

杜元修语气不好极了:“屁话真多。”

鸦透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他坐在一边,听着灵堂里放的大悲咒,有些出神。

杜泊川试图跟他避嫌,坐在他对面。

时间这个时候过得一点都不快,鸦透才坐了一个小时,就感觉已经过去了一天一样。

又冷又饿,他也不敢起来暖暖身体。

而杜青阳像是在椅子上入定了一样,盯着冰棺什么都没说。

这座“殡仪馆”前面是用来祭奠的灵堂,后面就是一间小房间,供村里那位做法事的大师这几天休息。

大师从里面走出来,“我烧了点热水,你们如果冷的话喝点。”

他看着坐在那里的杜青阳,叹了口气,“青阳,别太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