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都是黑发棕瞳,不过只有杜望津一个人眼下有痣,弯眸笑的时候很好看,透着莫名的风流。

鸦透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杜望津的方向。

杜望津挑着眉看完了全过程,见少年抬头看自己,慢悠悠走过来,搭上了杜元修的肩膀,“你今天很奇怪。”

杜元修皱着眉想躲开,却被杜望津单手压在原地,“哪里奇怪?”

杜望津指了指鸦透,“那个小寡夫,你跟他很熟?”

杜元修一顿,拍开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杜元修,别这么激动。”杜望津摊了摊手,用着一种相当怪异的语调,说的话让鸦透心惊肉跳,“不然我真的会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

“他虽然是寡夫,但他也是杜相吾的妻子。老太太最疼的孙子就是杜相吾了,你觉得他为什么不能来?”

杜望津道:“我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争吵。”

杜元修冷哼一声,又找不到话反驳,直接走进了屋子里,杜忘川紧随其后。

他们走了之后,那些落在鸦透身上的目光才纷纷撤了回去。

鸦透觉得杜望津的身份或者辈分应该要比杜元修他们高一点,不然脾气暴躁的杜元修不会这么听话。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在顾及着屋里的什么,因为杜望津说“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争吵”。

“不进去吗?”

杜望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伸手递给了他一块孝布,在鸦透试图去接的时候又松开手,任由孝布落在地上。

鸦透睫毛一颤,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杜望津意味不明闷笑一声,“不捡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