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光着腿,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鸦透的心高高提起,转过身时将握住钥匙的手迅速缩进斗篷里。因为斗篷没有扣子,他只能在内部紧紧捏住防止衣服散开。
他将问题丢了回去,“有什么事吗?”
黑斗篷又重复了一遍,“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鸦透回答,“一个钥匙而已……”
“我说的不是钥匙。”黑斗篷怪异地笑了一声,“你刚刚是从杜元修屋子里出来的吧?”
心脏跳得比刚刚还要剧烈,牵扯到人设问题让鸦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的手都快抓不住斗篷,白到晃眼的小腿肚在打着颤,一团浆糊的脑袋根本思考不了男人说的那句“帮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乡下的环境很好,也格外空旷,只有长势怪异的树木像是深夜出来的鬼怪一样,被风一吹,发出像小孩哭叫一样的诡异声音。
就在鸦透以为黑斗篷会干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离开。
“你等会儿不要忘记去殡仪馆。”
……
在他离开之后,鸦透迅速蹲下来捡起钥匙。
蹲起的动作带进了不少冷气,但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哆嗦着打开门躲进了房里,然后将闩横过来,彻底把门关上。
屋子里也不怎么暖和,鸦透扶着门闩,白着脸,“他走了吗?”
【走了。】
突然出现的男人,隐藏了面貌与声音,连身份也猜不透,还知道了他刚从杜元修家里出来。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又为什么突然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