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晕头转向间,他就被放了下来。一只手横在了自己脸前,阻隔了树干与脸之间的接触。

鸦透腿没什么力气,被放下来的时候就要朝地上滑去,被男人眼疾手快搂住了腰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银白色长发垂在了少年的肩上,与他一身雪白的肤色竟莫名相配。也有些许落在了少年的发上,银白色与纯黑,浅色与深色纠缠,蒙上了一层不可说的色彩。

他现在就跟个盘子里的小点心一样,又香又软还没什么反抗能力,随便别人翻来覆去地检查。

鸦透抓住他的手,小声开口,“你这样子不对的,我没有这样对你。”

男人“嗯”了一声,“我也没吸你的血对不对?呀呀你想,我是不是吃亏了?你是不是需要在其他方面补偿我一下?”

“……”少年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对方说的有些道理。

男人声音低了下去,“呀呀是不相信我吗?我不会对呀呀干什么的。”

鸦透背对着男人,根本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也根本看不到他眸里的情绪,听这声音有些心软。

被黑夜笼罩住的树林有些冷,他穿的不多,又被叼着脖间的皮肤,整个人敏感到浑身都在颤抖。他直觉这个姿势不对,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

鸦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问男人的名字,声音很微弱:“因为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呀。”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男人叫什么,不相信他是很正常的,鸦透想。

男人却不着急解释,“带你回去后,你会知道的。”

带他回去?回哪里去?

他只是想出来觅食而已,怎么还要被人带走。

鸦透皱着眉刚想说些什么,就模模糊糊听见了好像是谁在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