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菘蓝:“……”
江既白:“……”
她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耳根发烫。
她握住鼻子,细声细气地说:“昨晚睡觉忘记关窗了,就感冒了。”
说着就往边上挪了挪,主动远离月月。她怕把感冒传染给孩子。
江既白从暗格里拿出一盒纸巾递给温菘蓝。
她抽了两张,从鼻腔里挤出话来,“谢谢。”
江既白:“吃药了吗?”
“早上泡了杯三九喝。”她扶住脖子,一脸酸爽的表情。
男人盯着她露在毛衣外,纤细白嫩的脖子,又紧了紧眉头,“脖子怎么了?”
温菘蓝可怜兮兮地回答:“落枕了。”
江既白:“……”
月月面露同情,“阿姨,你好可怜!”
可不是么?感冒加落枕,爽歪歪!
过个年还多灾多难的。
脖子抻得酸死了,可她根本不敢动。动一下更酸爽。
江既白娴熟地操纵方向盘,将车开出停车位。
车子过了小区岗亭,有序地混入一大波车流中。
温菘蓝靠着座椅靠背,脖子僵硬无比,根本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