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三十多了!我二十七,二十七!”徐景辛不知不觉加重了手劲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连忙说了声“抱歉”。
贺霄缓了半天,坚持把话说完:“啊,我二十四。”
徐景辛心想谁他妈问你了,可没再搭理这茬。
上半身擦完,他又如法炮制剪开贺霄的休闲裤,发现不仅是大腿,就连内裤上也全是干涸的血。
“……”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贺霄轻佻地笑了笑:“算了,我自己来吧,借我一套宽松点的衣裤就行!”
徐景辛就不服气了,他徐队长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咬着下唇,把自己想象成救死扶伤的医生,毅然决然地:“我来!”
然后,在贺霄震惊又复杂的目光中,剪开了他的内裤。
徐景辛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帮贺霄换好了衣裤,又顶着更大的身体压力扶他去收藏室。
短短几步的距离像是翻山越岭那么难,等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到地方,都是气喘吁吁。
蠕动过程中,贺霄盯着他微微泛红的脸,苦中作乐:“咱俩一个瘸腿,一个失血过多,有没有种那个……相互扶持相依为命的感觉?”
“闭嘴吧你!”
“哈,哈哈……”
徐景辛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