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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煜就换了一只手,到底还是将她那缕发给勾到了耳边。

夜晚静悄悄,茶几上摆放着一束新鲜的重瓣非洲凤仙花,客厅那边落地窗的柔光纱帘依旧还是被风吹起怪异的形状。

余檀这会儿不觉得害怕了,跟谢之煜说:“我刚才下楼被那个窗帘差点吓个半死。”

谢之煜侧头看一眼那边窗帘:“明天我把窗帘烧了。”

余檀无语,“你怎么只知道烧啊,更劫匪似的。”

谢之煜本来就是一个悍匪的形象,谁见了他都不会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可他却无条件只对余檀好,轻声细语的:“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有点。”

“我以后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里。”

“我才不信。”

“那就试试,来日方长。”

“那你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余檀,我对你从来没有食言过。”

算不上是什么情话,眼下也不在调情,但余檀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余檀低着头仔仔细细帮他处理伤口,时不时说一句话:“诶,你这伤口是去元仪那边弄的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