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完全不用了。
裴昱行很尊重自己,说直白点叫宠得太过,爷爷看见都要摇头,是在家里绝对不被允许的程度。
可是偶尔任性,真的好快乐。
言蹊摸着他的腹肌和劲瘦的腰,又觉得不好意思,脑袋埋在裴昱行胸口。
然后感觉到一阵闷笑,很短促一声,皮肤相贴,言蹊听得很清楚。
应该是被取笑了。
没有开灯,瞪男人他也看不见,干脆省点力气。
但是又气不过,于是戳了两下。
裴昱行握住他的手指,慢慢道:“不是说要睡我?”
接着锁骨就被咬了,实打实在用力,能清晰地感觉到痛楚。
裴昱行眉头紧皱,闷哼一声。
言蹊咬完,又去亲吻他的唇,有点急切。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
唇舌交缠,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是自己身上的血液。
裴昱行呼吸一窒,眸色渐渐加深。
相恋的人恰是容易情动,言蹊抱着他的脑袋,占据主导权。
害羞的伴侣今天格外不同,裴昱行放松自己,任由感官去享受。
以前没有这样过,言蹊还是有些紧张。
情绪逐渐亢奋,手下的触感紧致结实,让人想起很久之前,裴昱行拍摄的杂志封面。
半遮半掩,眸色却很冷淡。
情不自禁想做点什么。
高山上的雪莲花,自私地藏匿在怀里。
裴昱行伸手去摸他乌黑的发丝,无声夸赞他做得很好。
言蹊冷声道:“不许动。”
后脑勺的动作顿住。
言蹊说:“我没说话,你什么都不能做。”
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声音在微微颤抖。
裴昱行微笑,听话的一动不动,闭上眼,感受小丈夫生涩的动作。
暧昧难言。
天气渐冷,室内温暖如春。
言蹊累了的时候,裴昱行抱着他。
身体力行教导,该怎么快乐。
他是很耐心的导师,言蹊自己吃了自己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