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荀锦立在那有些进退两难,孙如却笑嘻嘻凑到孙父面前,娇滴滴说了句:“爹,昨儿夜里女儿身体不适睡得早,忘记给您请安啦!”而后朝荀锦眨眨眼,荀锦忙上前去给长辈们敬茶。

孙如常年泡在铺子里,与谁都能说上几句。何况是自己的相公。时常在荀锦下了职后备上一桌酒菜,二人推杯换盏,倒也痛快。

情,就是在这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你来我往之中滋生的。

孙如看荀锦,一表人材的朝廷新贵,风流倜傥;荀锦看孙如,玲珑剔透的娇俏女子,风华正茂。二人的眼神渐渐不对起来,起初是孙如发觉了异常,从前喝了酒,互相抱拳而后背对背睡去;而今饮了酒,坐在床上,竟都不睡觉,你看我一眼,我望你一眼,手脚不知该往哪放。

孙如心跳的紧,真想给自己一嘴巴,说好一辈子做兄弟,自己竟对他起了色心,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了。于是寻了由头搬出正房,整日窝在铺子里,半夜才回府。荀锦一日见不到她两日见不到她,心里抓心挠肝,空落落的。到了第三日,早早下了职奔了铺子,看到孙如站在柜台前噼里啪啦拨算盘珠子,一颗心落了地。不由分说将她拖到铺子后头的小屋内,关上门审她。

“你是不是躲我?”荀锦瞪着孙如,孙如缩了缩脖子:“躲你做什么?铺子里忙。”

“好。既然你不是躲我,晚上搬回正房住。”荀锦撂下一句狠话红着耳根子走了,剩下孙如在后头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圈圈,这可如何是好?万一夜里上了床,自己把持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他将自己推开了,这兄弟还做不做?

心事重重回了府,见自己的被褥已经搬回去了,磨磨蹭蹭进了正房,荀锦正襟危坐在床上,见她进门,几步迈到她身前:“你可以说我不地道,说好做兄弟,我对你起了色心。”

......孙如一双大眼眨了眨,一口气吐了出来,终于破了功,捂着肚子笑出声。

荀锦以为她在笑自己,挂不住脸,一把将她捞起来扔到床上,欺身上前堵住了她的嘴。荀锦这把柴烧的旺,初经人事的孙如受不住,在他背上不知挠出多少血道子,在夜里动怒要荀锦不许再碰她。然而第二日到了铺子,想起夜里二人的放肆,红了脸,一整日魂不守舍。

荀锦这一身腱子肉终于派上用场,自此兄弟做不成了,便认认真真做起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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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还有一对夫妻,比荀锦孙如做的更认真,宋为和陈大。说直白些,是宋为太过认真,时常嫌弃陈大不认真。

陈大吊儿郎当惯了,有了身孕还整日上蹿下跳,宋为看着气不打一出来。当场就将她打了屁股。陈大不服,跑去清风那告状,宋为又被清风劈头盖脸说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