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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自然是因为谢家的身份在,即使谢小姐要悔婚,也不会找一个配不上自己的人,而最主要的原因么,自然是因为林之宴。

有了这样一个优秀的夫君还不满足,反而看上了一个普通的男子,那谢家的眼光,岂不是连一般人都不如。

向着林之宴看了过去,这一看,荀觉却愣住了,只见林之宴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那眼神,深寒幽暗的让他感到恐惧。

“好了好了,我是在开玩笑的,之宴,你这就像是要吃了我的表情,我可承受不起啊!”无奈的撇嘴,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至于生气么。

“其余人随你,只有她,你不可说!”林之宴转开了视线,他自然不是因为荀觉的话里意思生气,而是因为自己的好友拿她打趣而动了怒。

他知道,谢悠然和他一样,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反悔,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呢,此生不会改变。

即使然然如今还没有认定他,可是自从那日大殿她应下了两人的婚事,无论如何,他都知道,此生然然都是他的了。

而他,亦是如是,所以说,他与她是天生的一对。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妖娆的醉人,荀觉缩了缩脖子,以后绝对不要拿谢家小姐开玩笑了,之宴这反应太恐怖了。

喝了口水压压惊,闲不住的荀觉,又跑到一直盯着戏台的姬如世身边:“我说如世,这戏剧有什么好看你,让你这么入神。”

你说吧,这样的一个翩翩少年郎,天天冷着一张俊脸就算了,可还爱看这种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唱些什么的戏剧,还看的这样津津有味的,白白浪费了这一身的好资源啊。

“你说,那个小姐是谁?那个少年又是谁?”姬如世转头,一把抓住荀觉的胳膊,眉毛都交接在了一起,纠结的问着。

他总感觉刚才的那场戏剧就是说的某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的,故事也是真实存在的,可是猜不到是谁这让他很苦恼。

“咳咳,我说如世,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弱弱的伸手将姬如世抓住自己的手拿来,劲真大,疼得慌。这个人,一看戏就像疯魔了一样,经常问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

他又不是写这场戏的人,他怎么知道故事里的人物都是谁,而且,知道了又怎样,与他何干。如世至于这么较真吗。

“之宴?”眼见着在荀觉这里得不得答案,姬如世转头看向喝茶的林之宴,之宴的话,应该知道的吧。

“呵呵,谁呢,谁知道呢。”回想着刚才的戏剧,以及刚才然然脸上的表情,这个故事的主人,似乎,他认识呢。

“哦!”林之宴一说不知道,姬如世便不再纠结了,眉毛恢复了原样,之宴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就不用想了,费时间。

“你们,压根就不在乎我的意见是吧!”气的翻了个白眼,他的话就这么的没有说服力么,而且,姬如世你个大冰块,能不能不要只眉毛动,其余的地方都是冻的,看着好膈应啊。

“闭嘴!”姬如世发现因为荀觉的话,自己连下面的戏唱的是什么都听不清了,直接头也不回的开口呵斥。

“好好好!你们都是大爷!”无力拯救的荀觉灌下一杯凉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他要下下火,不然,自己今日就交代在这里了。

既然都嫌弃他,他不说话还不行吗,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出来,对着这两个人,果然不该抱有期待的么。

时间慢慢的走着,荀觉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林之宴转悠着茶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的,荀觉表示自己看不懂。

许久,就在荀觉觉得自己快睡着的时候,戏台上的戏剧终于停了下来,感觉耳边清净的荀觉,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这破玩意终于没了啊,真好。

“之宴,北方,有事要发生!”姬如世收回了视线,坐到了林之宴的对面,一边喝茶,一边吐出这句话。

“北方么,他们终于忍不住了?”放下茶盏,林之宴靠在椅子上,双腿相交,红衣散乱间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荀觉再次翻个白眼,这是诱惑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