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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祭 福禄丸子 768 字 2022-11-26

说话不要大喘气,就不能一次性说完么?穆皖南别开脸,果然不再问了。

其实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但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她所做的都是为了他们俩。

回酒店他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开间房,霸道地困住她。在西宁的三天,简直是酒池ròu林,她说什么也没有用,男人任性起来什么也听不进去,尤其是他和尚般的日子已经过得太久了。

他都不太想回北京了,男人都爱温柔乡,对他来说,这里就是,而回到北京,就一切都是现实。

临走前一天收拾行李,他发现了她行李箱里的药盒——她算好了周期,重新开始吃避孕药,在这回来西宁接他之前。

他捏紧了药盒,心头又酸又苦,记得前一晚他快到极致的时候还颤抖着对她说再生一个孩子,他连名字都想好了。

她不说话,他以为那一刻她是说不出话来,还感觉到大男人的骄傲和满足。

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

偏偏他却没有办法怪她,他记得她提出离婚后那一次对她用强,还逼着她去吃事后药。

后来还是妹妹告诉他,女人用那种药的痛苦不亚于做一次人流手术,生理周期一乱套就是大半年。

乐言在飞机上发现他总盯着她看,有些奇怪:“怎么了,我脸上怎么了吗?”

他摇头,找空姐要来毯子给她盖好,“我觉得你看起来有点累。”

他这样需索无度,她怎么可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