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开始,黎鸿业便带着林宇这件小玩具,到处与大孩子们说这是他的人了,都不许动,老子干过了。

林宇则始终目光涣散,怕太大的响声,尤其怕雷声,从孤儿院被祖父领回家后,便开始自闭,不开口说话,也不与人交流。

最后在堂兄林泽的开导下,性格才慢慢恢复过来,雷雨天里,却仍会下意识地颤抖。

又一道炸雷,林宇满身大汗地醒了,喘息着坐起身,屈起膝盖,赤裸的胯间那物不知何时已硬得流水。

林宇口干舌燥,等了好一会,直到脖颈的红晕减褪,胯间不再□,才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起身找水喝。

在梦里被半大的黎鸿业压在身下的感觉,仿佛十分久远,又十分奇妙,令他心底有股隐约的难言滋味在萌发。

大雨哗哗地响,林宇开门下楼,开灯,转身。

“哇啊啊啊——”林宇吓得大叫。

黎鸿业像座雕塑般坐在餐桌前,冷不防被林宇一吓,也跟着大叫出声,把酒泼了一手。

瞬间一楼二楼所有房亮灯,枪械声响,子弹上膛!

小弟甲穿性感黑色薄纱子弹激凸内裤。

小弟乙穿喜羊羊浴袍。

小弟丁穿机器猫棉质睡衣。

小弟庚穿贴身健美秋裤。

以上,人手一把ak47,大吼着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