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瞧一眼地上的小燕娘,心头禁不住有些乱——好端端的,小燕娘为什么对她出手?

看起来,似乎也不是要下杀手的样子。

难不成……是同外面的来人有关?

不至于呀,莫说其余人,便是自己这个身在其中的对于他都不甚了解,别人便是见了,只怕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才是。

——既然如此,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阮琨宁凝思了一会儿,却也没得出什么结果来,正摸着下巴,思虑应该如何处置他时,却听外头的人又连着唤了几声,似乎是相当急,带着浅浅的催促。

她虽不知小燕娘到底是何人,却也下意识的不想叫别人见到,想了想,便拉起他扶到一侧去安置了。

她银针上用的麻药不算少,怎么也得昏睡两个时辰才是,打发了外头人,再过来看看,也是来得及的。

——阮琨宁却不知,恰好是此刻的小心,才叫自己免了一劫。

她走出去,见外头是几个中年男子,见她出来便迎了上去,阮琨宁面上隐约有些不虞之色,开口斥责道:“吵什么吵,到底你们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她这句话说的严肃,那几人登时便变了脸色,为首的男子恭敬的低下头,道:“殿下恕罪,奴才绝不敢有逾越之意。”

阮琨宁随手将门合上,淡淡的道:“不是说了吗,叫你们过几日再来接我,你们可倒好,”她看向为首的男子,“竟追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