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撩人更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让人难耐。

景淮现在耳朵和心尖都痒得厉害,除了那声称呼,什么都不想要了。

“季靖延,靖延,”他开始耍赖撒娇,“你再喊喊,就喊一声好不好?”

季靖延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却不开口,稳得很。

景淮难受的要命,他先亲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间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主动放下鱼饵:“喊一声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终于来了点兴趣,眸中闪烁着点点火光,只是他面色太平静,景淮也没发现。

“真的?”

好不容易等到这刻,景淮举着手发誓:“真的。”

季靖延笑了下,然后捧着景淮的脑袋,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自己来?”

呼吸扫在耳边,景淮痒的下意识侧了一下头,但因为脑袋被固定住,只能硬生生受了。

同时,他很快明白过来季靖延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了。

景淮看着他,面皮滚烫。

他不是没主动过,结婚那晚因为担心季靖延的腿很努力了,但他不是上面那个。

季靖延这次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坐上来,自己动。

见他在犹豫,季靖延再次凑到他耳边,直接放了大招,用带着属于男人独特的气音喊了声:“好吗,景哥哥?”

这声和之前的那声又不同,前面是初入校园的小奶狗,现在就是情窦初开的小狼狗。

景淮承认,男人真的是一种很没出息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