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景淮反抗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得发,等以后……等以后,他一定会好好补偿他。

景淮一共扎了四针,喻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景淮也撑到了极致,头晕目眩的不适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眼前一黑,竟然出现了短暂性失明。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小淮。”喻烽声音哑的厉害,此刻的他似乎彻底清醒了,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手机不记得扔到了哪里,景淮摸索到门边,摸着门锁,弄了几下却没打开。他索性坐下来,记得这里有一把舍友没带走的笛子,虽然派不上用场,在握在手心里却很有安全感。

景淮想,真是感谢作者,只是将他的体质写成身娇体软易推倒,没写成走十步水流泛滥成灾,不然就喻烽那两蹭两蹭,不蹭出火花才怪。

听见喻烽的问题,他没答,反问:“你觉得我爱你吗?”

喻烽苦笑:“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哦,那你感觉挺准的。”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景淮都给气笑了:“你差点把我强了,还要我说点好听的给你,祖安话要不要听啊?”

“什么是祖安话?”

“夸人的。”

喻烽感觉好受了点:“那你说吧,多用祖安话夸我。”

“……”景淮道:“算了,我老公不准我说。”

喻烽再一次苦笑:“你都叫他老公了。”

景淮给了他一个“你是傻子吗”的眼神,可惜现在一个瞎子,一个瘫子。

谁也看不见,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