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嘻嘻笑:“对方是个男的。”

长发一副恍然的表情,然后跟着笑,语气嘲弄:“确实男人更适合他,前面用不了,可以用后面嘛。”

“你很懂哦!”

说完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丝毫不顾及这是公共场所。

通道如死水般安静。

景淮想起原着里,外人不关心这位年轻总裁到底怎么样,季靖延是死是活,对他们说来说无关痛痒,普通群众只想吃那口豪门的丑闻瓜而已。相比之下,这位总裁床上的事情更有趣,季靖延活着的时候还有所收敛,死后却没了顾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毕竟他只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炮灰,少数读者可怜下以后,又重新投入到攻受的肉品中。

他侧目看了季靖延一眼,后者脸上淡淡的,仿佛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旁边的曲经理脸上已经青白交加,尴尬又忐忑,汗水流了满脸。

他怎么也没算到,在自己酒店会遇到这样不尊重人且口无遮拦的人,他已经不敢看季靖延和景淮的脸色。

景淮在季靖延面前蹲下,季靖延看过来,眼睛如深海般不见底。

景淮想朝他安慰的笑笑,却笑不出来,刚才那些话在脑海里面不断盘旋,想一支支利剑穿过来,狠狠扎在人身上。

十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