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洵又喊了两声,看着忽然就低头不愿意理人的小朋友,又很是耐心的哄了起来:“楸楸?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唐楸摇头。
“不是不舒服啊。”傅洵继续哄:“那是我们楸楸生气了?”
低下头的唐楸眨了眨眼睛,忽然被哄得有点委屈。
他终于抬起头,雪白的脸颊上泛起粉晕,眼眶也有了些红意,伸开手。
傅洵立刻同样伸手抱住他。
唐楸声音有些哑:“栗子哥哥,为什么我和大家不一样?”
这其实是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有的一个小疑惑了。
为什么只有他需要菩提串。
为什么只有他身上有他自己闻不到的味道。
为什么后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身上有了,可大家还是只能闻到他身上的,只有他能闻到所有人的。
后来,唐楸慢慢为这个疑惑找到了答案。
因为世界可能就是这么神奇,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个体。
他只是,不一样的有点明显。
可是今天这忽然的一下,唐楸还是有点憋不住了。
他不是因为自己娇气,才感觉难过。
他忽然把自己憋的红了眼眶,是因为随着身体变化,立刻紧跟着涌上心头的羞愧感。
这样真的,真的很不尊重!
不仅是对栗子哥哥,对谁都不可以这样!
可能是脑袋已经有些被这种热意弄得迷迷糊糊的缘故,唐楸此时的想象力很发散。
“栗子哥哥,我不想当变态。”说完,唐楸很伤心的眨了眨眼睛:“我好像有点麻烦。”
楸楸自从长大后,几乎就不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