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撑在浴缸的两侧,一点点俯身靠近的动作让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

不知是因为此刻危险的气氛还是因为浴缸中逐渐积满的温水,薛澜只觉得自己如今和梦境中被放进蒸锅的小笼包如出一辙。

“你、你先放开我。”

薛澜来不及细想段闻峥话的意思只觉得手腕被勒得很紧,羞怯也如同此刻水池里的水,让他无所遁形。

“不行。”段闻峥的声音低|哑含混:“所以你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再准备什么?准备做个猛1?”

段闻峥的声音危险,此刻竟被气得发笑。

“……”

“如果让你自己洗,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洗哪里?”

“…………”薛澜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羞意煮熟,因为段闻峥像是害怕他不懂,竟言传身教的将手向后探去。

“准备做猛1?”

“准备了两个月?”

“是不是我的问题不够明确?”

“我不应该说得那么含糊的,我不应该说什么……我们做吧?我应该说……”段闻峥说着靠近他的耳边:“我可以…你吗?”

“别……别说了。”薛澜又羞又急,偏偏手被缚住无法挡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那我换一种问法,我可以……”

薛澜的将脸埋进他的肩膀,竟分不清让他羞怯到想学习鸵鸟的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的手指。

段闻峥的轻笑却在他的耳畔响起,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宝贝,你怎么有反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