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穆见她乱动,明明是没有看见她的小动作的,右手却是精准扶住她的腰,箍了她进来,让她坐稳。

顾鳕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而且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温度那么烫,即使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不至于让她心慌,但是她还是十分不适应。

闻景一眼盯在傅时穆的手上,虽然他的舅舅很绅士,可是还是让他感到不适,任何人触碰到顾鳕,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是不是还不舒服了?可以靠在我身边歇一歇。”

完全是同学之间贴心的建议,不会让人感到任何反感。

“谢谢你,我没事。”顾鳕感激地看他一眼,努力地坐直身体,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样的情况下背诵一篇英语课文是最好的,可以很好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而她背着背着又昏昏欲睡了,现在正是傍晚下班高峰期,车子一开一停的,她吃了的那些药又要助眠作用的,没背诵多久,她就闭上眼睛,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了。

傅时穆正拿着手提在安排工作,得闻最近他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和老爸正想竞标一个海底光缆的大项目,他必须要从他们手上将项目给抢过来,不让他们得手。

最主要是他们用作竞标的企业看似很正规,也没有什么漏洞,然而内里怎么样他是十分清楚的,他不可能让这样代表着傅氏的企业有任何的出错。

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拿下这么大的项目,资质根本就不够。

可是他敲着敲着,突然身侧一热,一颗柔软的脑袋靠到了他的肩上,还一点一点的,睡得并不踏实。

傅时穆的动作只得停下来,侧头看向她,眼里浮上柔和的光,可他的笑意还没有达到眼底,便对上了闻景幽黑的眼睛。

傅时穆并没有说话,可是眼里淡淡的笑意有一种优越感和扳回一城的胜利,看得闻景嗤之以鼻,“舅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

他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