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越你知道皇帝没有子嗣是什么后果吗??”
周时越翻了翻白眼握住许青墨的手“我又不介意,再说了不还有时庭好君雅吗?大不了过继一个过来,再说了就是我有孩子也不会让他当皇帝,谁会闲的没事给自己儿子找麻烦。”
许青墨被周时越的话逗笑了,瞧着眼前的人笑了,周时越才踏实将人揽入怀中“你日后有事可否不要瞒着我?我是你夫君,有什么是我们一起解决不了的?”
“好!”
“那,回栾恩殿吧,你今日不在我可不习惯了。”
周时越话中多少多了些撒娇的意味,许青墨有些无奈抬手锤了周时越一下“你这家伙,哪有皇后一直待在栾恩殿的?你是真的不怕大臣们唠叨你。”
“他们爱如如何如何,朕就你一个女人还不时时带着?若非上朝是真真的不能带着你,我便是上朝都想将你带着。”
“你可行了到时候我再落个红颜祸水的名声。”
今晚周时越不老实的紧,瞧着在自己身后动手动脚的周时越,许青墨有些头疼回头看着周时越“陛下您能消停点吗?”
周时越听见这话微微挑眉“我说夫人,你在我身边躺着你想让我消停点?你怕是夜里睡觉前吃酒吃的多了吧”
一夜春宵
次日周时越没有上朝,周时辉微微挑眉和周时庭对视了一眼想着怕是误会已经解除了,比起其他的大臣议论非非的,周时辉兄弟二人出宫买了些酒找了一处喝着。
而周时越瞧着怀中的人笑的宠溺,将许青墨额前的一缕散发别在耳后,许青墨睡得沉只是微微动了动,继续睡了,周时越瞧着自家皇后这么可口着实有点忍不住,又想起来昨日的事情将胳膊抽出来穿戴好才出门。
“把魏太医叫过来。”
“是陛下。”
魏太医到书房的时候向周时越行礼“参见陛下。”
“平身,朕有话问你,你同皇后说的生育之事究竟是如何?”
魏太医楞了一下才开口“陛下知道的,皇后娘娘早年间在战场上奔波,打打斗斗的上了内里,本就不是个易孕的体制,再加上早年间皇后娘娘身子孱弱,其身子自有那些还没补回来的亏损,只得慢慢调养才是。”
周时越微微蹙眉“那就是还有可能了?”
“是,且也要娘娘好好调养才是。”
“知道了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能有任何外人知道。”
魏太医是父皇那时候就用的,周时越信得过,只是事关许青墨他总是不自觉的多说一句,太医走后周时越揉了揉眉宇,开始衡量是要从周时庭那儿过继还是日后另做打算呢?
“阿嚏!”周时辉揉了揉鼻子,周时庭顺手递给周时辉一杯水
“可是病了?你这些日子没注意着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