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傅尉斯出院后的打算是住在那边别墅,但他哪里能够忍受和她再分开,索性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物之后就直接回了这里。

蒋妥忽而想到什么,突然严肃地看着傅尉斯,问他:“你晚饭吃了吗?”

“吃了。”这会儿都十点多了。

“吃的什么?”

“粥。”

蒋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乖。”

等蒋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何时躺在了傅尉斯的身下。

她脑子里甚至很清楚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单手勾着傅尉斯的脖颈,用自己的脚尖轻轻勾勒着他的小腿。

在医院的这一周,两人规规矩矩,盖着被子纯睡觉。傅尉斯这人偶尔不老实,但逾越的动作没有。正如蒋妥所说,医院是个神圣的地方,而他也怕自己会吓走她。

眼下被蒋妥这一撩拨,傅尉斯低低吸了口气,沉声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蒋妥点点头,小手指在傅尉斯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小嘴游弋到他的耳旁轻声道:“知道呀……”

她特地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地很长,百转千回,好像在他心上也挠着。

不等傅尉斯说话,蒋妥又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一口,喊:

“老公。”

一点即燃。

傅尉斯狠狠吻住蒋妥的唇,发泄着这段时间的不满足。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她生吞入腹,那种将其彻底占为己有的欲望愈演愈烈。

可显然,醉酒后的蒋妥并不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傅尉斯,她挣扎着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腰上,小手扯着他的衣领说:“你别乱动,今晚是我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