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妥起身从周姨手中接过保温瓶,笑笑说:“好久没有吃周姨做的饭菜了,还挺想念的。”

周姨忙说:“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做了给你送过来。”

“不用不用,你看我这里还一堆呢。”

两人聊了会儿加长,蒋妥还亲自送周姨出了门。

等蒋妥回了病房准备继续吃饭,就见傅尉斯笑得意味不明的。

“你笑什么?”蒋妥问。

“没什么。”

蒋妥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

以前在别墅里的时候,蒋妥和周姨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正如蒋妥所说,她自幼妈妈不在身边,看到像周姨这种年龄的长辈,总是不自觉把她往妈妈那个角色里面带。加上周姨总是事无巨细照顾得妥帖,尤其在日渐的相处中培养出感情。蒋妥几乎已经将其当成半个妈妈在看待。

有时候傅尉斯都挺羡慕周姨。

饭后不久,护士小姐给傅尉斯又送了几瓶点滴。

看这个情形,傅尉斯这点滴估计也要打到半夜去。

蒋妥看着心里不太舒服,伸手在他留置针上方的血管轻轻抚摸。

这一瓶一瓶的点滴挂下去,傅尉斯那一块肌肤凉凉的。

蒋妥搓了搓手,给他捂了焐,问他:“凉吗?”

“不凉。”

已经十月份的南州市,到底是有些凉意。但这气温却是十分宜人舒适的,窗户打开一掌宽的风,清风徐徐吹进来,也能捎带吹走些许烦闷。

正是晚上八点,蒋妥打开电视,刚好在放一档很火的综艺。

她转头问傅尉斯意见:“你要看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