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段百晓等人亦是骇然，他们可不知道神无道还有这样的手段。

姜小凡望着前方，冷冷的道：“居然将九重大道融合在了一起！”

九重大道相互交融，相互提供力量，这等若是把九个分散体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如此一来，相互叠加的力量将恐怖到一个顶点。

神无道冷哼，朝前跨出一步，盯着姜小凡道：“你应该觉得荣幸，自我修道以来，还从未有人能够让我用出这一招，你就算死了，也不必介怀。”

“死？你能杀我？”

姜小凡面无表情。

他闭上双眼，随即，再次睁开。

这一刻，他的双眼变了，其间满是神纹络，一条条，一缕缕，令人望而生畏。

轮回眼！

“那是……”

“那种眼神，可怕。”

许多人心颤。

他们只是看了一下姜小凡的双眼，一瞬间就觉得浑身冰凉。

轮回眼，足以忘穿一切！

在第八十二神城之下，在那片黑暗密地里，姜小凡足足闭关了五年。五年间，因为永恒结晶的关系，他对轮回的领悟已经达到了一个返璞归真的境界，这五年间，轮回眼也发生了一次次蜕变，终于达到了近乎圆满的程度。

“好好好！很好！”神无道冷喝，一步压上：“接下来，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