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想了想，微微皱眉，道：“你说，百万年来，这一族一直在以族人的血液浇灌月瞳始祖陨落的地方，以本源神魂献祭，那些人难道就真的甘愿赴死？”

一百万年，这得死多少人啊！

老骗子摇了摇头，道：“小子，不要低估了有些种族的狂热。你应该知道一尊圣天存在意味着什么吧，而且是拥有月瞳神眼的圣天修士……”

“这……”

姜小凡沉默。

的确，圣天级强者都是迄立在金字塔最顶尖的存在，一个大族若是拥有一尊圣天强者坐镇，这会令这一脉威名远扬，足以震慑一方星空。

“自从月瞳老妖怪莫名暴毙后，月瞳一脉渐渐有些衰败了，远不如月瞳老妖怪在世的时候那般令世人敬畏。或许，这一族觉得不甘心吧，所以才会不计代价的想要复活月瞳始祖……”

老骗子感概。

姜小凡再次沉默……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道：“如果，如果我是月瞳一族的始祖，我不会同意这么做。为了己身一人而搭上无数子孙后代，纵然最后能够全盛归来，估计那个时候也只是会心痛吧，抱憾一生。”

闻言，老骗子咦了一声。

他上下打量姜小凡，眼神怪异，啧啧的道：“小子，就本皇所知，你从来都是一个卑鄙，无耻，好色且只顾身边人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家人的大事了？这可不像你啊。”

姜小凡：“我￥……”

他黑着一张脸，道：“咱熟归熟，但是再熟也不能这么诽谤！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阳光，高尚，纯洁且博爱的有为青年！”

“滚蛋，少恶心我老人家了。”

老骗子撇嘴。

他鄙夷的望了姜小凡一眼，道：“博爱？你当然博爱了，你要不博爱，怎么会把那几个小丫头全都聚拢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