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对面，男子冷哼了一声。

他那有些黯淡的眸子中闪烁神芒，有些冷厉霸道，直直的望着姜小凡：“敢以这种口气与我说话，圣天之下，你是第一个，是见我虚弱可欺吗？”

他的眼神有些强势，纵然气息微弱，但却依旧霸气凛然。

“你就算是在全盛时期，我依旧如此。”

姜小凡脸色不变。

对面，男子直直的望着姜小凡，眸子无比的霸道。半响后，这个男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好好，有我萧天震当年的气概，就冲这一点，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晚辈洗耳恭听。”

姜小凡道。

他向后退了三步，以示礼节。

见姜小凡这个动作，男子不禁又点了点头。

他沉默了少许，眼中的冷芒越来越浓，带着深深的仇恨和刺骨的杀意，让这片空间瞬间变得很冷。半响后，他终于开口，喉咙有些沙哑：“你能想到吗，数万年前，我萧天震被一个小人暗算了，一个叫了我数十年大哥的男人……”

他的话语有仇恨，有杀意，但是更多的却是苍凉和悲哀。

“什么？！”

姜小凡变色，瞳孔微缩。

对面，男子看到了姜小凡眼中的惊讶，这也让他更加失落了。这一刻，他原本的霸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落寞：“当年我英姿勃发，修为天资都是无话可说，更是偶得神材，锻造出了至强神器震天弓。也就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那个男人，昊凌夜，也是一个不弱的人，我们结为兄弟，南征北战……”

男子一一道来，让姜小凡的脸色一变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