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

清尘微微变色，他没有想到姜小凡的反应会这么大。

姜小凡摇头，道：“清尘前辈，晚辈尊敬你，希望你不要强人所难。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姜小凡没有那么伟大。他人有难，能帮的，我会尽力帮，可若是要让我身边的人受伤去帮助别人，很抱歉，我做不到。”

“可是……”

清尘有些急了。

姜小凡脸色不变，拉着小舞站了起来。

望着一袭道袍的清尘，他最后开口道：“我的初衷只有一个，拼上性命去守护身边的亲人，爱人，兄弟，朋友，保护他们。你要我的妻子去流血，很抱歉，你太高看我了。我没有那么高尚，不要说只是这片世界的灵气枯竭，就算是这片世界最后会毁灭，我的答复依然如此。”

“小舞，我们走。”

他没有停留，拉着仙月舞往外走。

少女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拉着姜小凡。

“仙女大人……”

清尘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快步追了出来。

少女很善良，但是也很单纯，对她来说，姜小凡就是一切。望着满脸期待的清尘，她脸上有些歉意：“师太，对不起……”

她紧紧的抓着姜小凡。

她不知道什么是仙体，清尘请她去修复祖脉，需要流血，她并不怕，也愿意前往。可是，姜小凡不愿意啊。她只是个女孩，会是他的妻子，她应该听他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