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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元帅与本公子赌一次。北域是否能够控制鹿儿渠,以此为局。获胜者将可取鹿儿渠三年经商权。期间获利将不付交税。”

鹿儿渠是北域唯一对外开放的窗口,不仅能直接下南洋四国。还能控制整个中西部的经商口。这些年北域要不是因为船利技术不发达,最多在石国府附近走一走。很少下什么南洋。就算下南洋也是借助胡匈商人的船。连买都买不到胡匈商人的船。

北域又不是什么工匠大国,偷到设计图盖的船出不了远海可能就会出事故。可以说北域最多做个山寨。

新天京就不同了。造船技术造炮技术都不属于北胡匈。甚至在中部架构起陆地小国的保护路线。防御北胡匈。这也是北胡匈为何如此忌惮,宁愿啃一番这个硬骨头。也不愿花费更多成本从陆路一国一国打,拉长战线。消耗自己的国力。

所以阿其那会不计一切代价啃下一番。

谢兰芝叹气一下,她看向武商的目光有些怜悯,一副他已经输了的样子。

武商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只觉得她傲慢。

谢兰芝突然朝他伸手:“既然要赌,婚帖呢?”

武商从怀里将一封用红纸包裹的婚帖交给谢兰芝。谢兰芝接手之际,感觉武商的手指还捏着另一侧红纸。

她毫不犹豫一拽,硬扯过来。武商皱着眉又拉回去,两人悬在空中的手,差点要将婚帖撕成两半。

看的司伯公不断咳嗽,掩饰周围尴尬的气氛。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谢兰芝与武商同时放手,婚帖马上就要落地,司伯公伸了一手,大掌将婚帖接住,然后收在自己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