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这么晚过来？你不是不喜欢晚上出门吗？”宋黎开了门，把盛俞放了进来，她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分化就算是成年了，喝酒吗？”

“不喝。”盛俞摆了摆手，一边说话一边在沙发上坐下，直奔主题，“我父亲和你们宋家有什么关系吗？”

宋黎愣了一下：“不太清楚……宋家这么大，我也不能了解每个人的社交情况，你父亲的密码有眉目了？”

“没有眉目，只有根眉毛。那如果我想把一本书从宋家的藏书室带出来……”盛俞看着宋黎。

“走不正当的途径？”

“嗯。”

宋黎敲了敲桌子：“非常困难，宋家人或者得到宋家人认可的人把书带出去可能是只是有安保机器人跟着，其他人…… ”

“那如果直接在藏书室内把书不小心毁掉了呢？”

“你准备怎么毁？只要不是瞬间毁掉，安保机器人都能在你动手之后三秒内出现，把你制服，就算你在瞬间毁掉了，那你下场也不会太好。”宋黎没好气地说道，“妹妹，人不要这么天真。”

“走正当途径呢？”

“没有正当途径，书就是不准带出去。”

“为什么？”盛俞十分不理解。

“没人知道。”

盛俞敲了敲桌子：“如果我用另外一本书替换掉呢？”

“每本书的封面里面都有芯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在有相同芯片的情况下，确实有替换的可能性，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入侵宋家的系统，你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