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脑子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竹徽自己把自己气哭之后看着傻乐的单以尧越看越来气, 想把人赶出去睡书房又赶不动。

差点又把自己气哭。

最后裹着被子连推带搡的将人扔在了外间的小踏上。

单以尧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四周凉嗖嗖的,抱着胳膊搓了搓集体起立的鸡皮疙瘩将自己身下的被子裹了裹还没没反应过来。

天都黑了我为什么不是在竹徽的床上?

随后记忆逐渐清明, 今天半个下午的情况也浮现出来,历历在目。

“Duang!”

单以尧一头砸在身后的墙上,额头红了一片。

“嘶!”

她捂着头倒一口冷气眼泪汪汪的, 刚才下头没轻没重撞的好疼,有心再撞两下为自己下午的智障行为付出代价,可是实在太疼了她狠不下心来再撞一下。

她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碰到那个希冉就跟中邪似得不受控制。

揉着脑袋看了看一门之隔的大床,月光如练透过窗户铺撒在床上,床上的人盖着绣着鸳鸯的一床被子,留给她一个秀气的后脑勺。

她都撞的这么大声了还是一丝动静都没有。

好难过,她被自己的夫郎赶下床现在还装睡不心疼自己了,怎么办?

“小~竹~砸~”单以尧捏着嗓子小声喊了一声,床上的人纹丝未动。

“徽~徽~”

“竹~徽~”

还是没动静。

“我~进~来~啦~”

见竹徽还是没动静单以尧收拾好自己的铺盖蹑手蹑脚的挪到床边。刚把被子放在床上,竹徽一个翻身一脚给她踹了下来。

单以尧:………

“我~又~来~啦~”

“吧唧。”

竹徽再翻身一抬手把被子给她翻下去。

“徽徽怎么了嘛,你别不理我啊。”单以尧委屈巴巴的抱着被子,轻轻扯了扯他的被角。

竹徽扭着屁股缩了缩将被子压在自己身下,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露头。

“小竹子我错了,你理理我嘛。”单以尧拽了拽他的被子,担心不透气别把人憋坏了,“不然你先把头露出来,别憋坏咯。”

“你错哪了?”竹徽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开口。

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