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鼻头一酸差点没绷住。

也不用单楼解释,带队的捕头就自己带着人进来了,“衙门有令,捉单家老二单以尧归案,若有不从,通通带走!”

“大人稍等!”单以央连忙向前半步从怀里摸出个鼓鼓的荷包笑着塞给那人,“咱绝对不妨碍您办案。”

“就是你看,这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不知我这小妹是犯了什么不该犯的事?”

捕头掂了掂手里的荷包神色稍微缓了缓,冲单以央微微颔首,“大少客气,但咱就是个跑腿的,具体什么情况咱也不清楚。”

随后又四处看了看,抬手遮住了嘴压低声音说道:“但好像是上头连夜下的命令,严重的很。”

这个上头肯定指的不是他的直系上司,单以央心都凉了半截,一瞬间连单以尧参与谋反的念头都冒出来了,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这可是要诛九族的!

单以尧反应倒是快,一说是来抓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海盗头子的身份暴露了,心跳瞬间一百八,差点原地去世。

她还没来得及让人去告状呢,怎么就暴露了?

太猝不及防了。

眼看老姐脸色不对,单以尧死死的抓住竹徽的手勉强稳住自己,悄声说道:“徽……徽徽你一会赶快去找蔺季,如果她对我没印象你就拿花瓶敲她,直到她想起来为止,然后让她去想办法。”

竹徽还来不及问为什么单以尧便被带走了。

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竹徽完全等不及,前脚衙门的人刚走后脚他便离开去找蔺季。

玉楼阁的后门连着一间大院儿,平日里没什么用处,蔺季来了之后阿沁便将她安置在此处,只它一个人住在这。

阿沁给他介绍过,所以竹徽轻车熟路的便摸上门来。此时的蔺季正在洗漱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便看到了一脸冷漠的竹徽,手里还拎着个牙白色的花瓶,不解,“单少君?”

“咣!”

蔺季眼前一花,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整个人都呆愣愣的蒙掉了,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模糊。

竹徽等了等见她还没什么反应又拎出个足有半人高花瓶来,吓得蔺季连连后退,“住手住手!你别过来!”

“你干嘛呀?我头儿呢!不管你吗?当街撒泼啦!”

竹徽不知道她这算是有没有印象,也没心情和她废话,“你对我妻主可有印象?”

“有有有!当然有!有话好好说,怎么了?”

“那你可知她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是为何?”

蔺季脸色一僵,完了!被上面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