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说的眉飞色舞,竹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就怕妻主不喜欢。

两人一路到家,单以尧突然想起个问题来,“徽徽你不是去参加花会的吗?为什么会在那儿?”

嗯……

竹徽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本来他和妻主是碰不到的,结果一时冲动碰面了,现在要怎么解释?

不过好在单以尧也就是单纯想起来了问一嘴,不用竹徽回答。

“今天和你一起那小孩是谁啊?总觉得有些眼熟。”

听到这个形容,竹徽没忍住笑了出声。

阿沁比他就小一岁,但是看上去脸嫩,人又长得娇小了些,凭白就像是十一二岁的模样了。

像极了小孩却最讨厌别人叫他小孩。

敛了笑,竹徽解释道:“妻主见过他的,他是玉楼阁那个伙计。”

这么一说单以尧就想起来了,那个一直给自己头家刷好感的伙计。

这时竹徽又补了一句,“阿沁也是玉楼阁的头家,妻主莫要告诉别人。”

“哇偶~”单以尧惊叹一声,“果然优秀的人只会和优秀的人做朋友。”

然后一把抱住竹徽,熟练蹭了蹭他的脸,“我能娶到如此优秀的徽徽绝对是上辈子积德了。”

“妻主别闹。”竹徽后仰轻轻推着她的头。

虽然已经习惯了妻主时不时的夸奖,但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真的是,怎么妻主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不对啊。”单以尧突然停下来看着竹徽,“你居然让他也叫你徽徽!”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把竹徽扑倒在床上,满脸委屈,“我原以为这是我的专属称呼,我感觉我受到了欺骗。”

竹徽被压在床上,眉眼间写满了无奈,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开口,“那妻主想怎样?”

“我要一个专属称呼,只允许我一个人叫的那种。”

竹徽皱着眉犯难了,他又没有个字什么的可以给妻主叫,唯一一个乳名还是因为小时候体弱起的。

说是男孩子贱名好养活,但是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妻主知道。

无奈只能开口询问,“那妻主想如何称呼?”

单以尧沉默,其实她也没想好。

徽徽有人叫了。

竹竹不好听。

徽儿听着也怪怪的,而且估计竹徽的爹爹也是这么叫的。

两个人一上一下,居然因为一个名字开始犯难。

“要不就竹子吧。”

【这种姿势你为什么要考虑称呼?】

单以尧和系统同时出声。

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