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远的心脏如刀绞一样疼,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药,一摸才想起来药在外套口袋里,而外套在门口挂着,他想起身去拿,却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很难受吧,知道是自己冤枉了安之素,心里难受极了吧。”安听暖欣赏着安博远此刻被心脏病发作折磨的疼痛,变本加厉的说道:“您可千万别这么早死,我还有很多秘密要告诉您呢。”
“你……你……”安博远疼的只剩下大口喘气的力气了。
“爸爸,不知道你有没有怀疑过一件事,当初安氏集团经营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危机呢?”安听暖再接再厉,似乎打着就要这么气死安博远的算盘。
安博远的心脏疼的连嘴唇都开始发白了。
安听暖也不需要他和自己一问一答,喋了一口茶,舒服的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看着心脏病发作的安博远,嘴角冷笑连连,缓缓开始叙述当年的事。
安听暖从三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妈妈未婚生下的私生女,别人背地里都说她是没有爸爸的野种,说她妈妈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不知道给谁当了情人,生下野种后又被男人抛弃了。
那时候还小的她尚且不能理解未婚、私生子和野种这些字眼有多恶毒,直到五岁的时候,从小就聪明绝顶的她终于弄懂了那些字眼的意义。
她痛恨那个抛弃了她们母女俩的男人,并发誓要为自己正名,要靠自己摆脱私生女的帽子,于是她小小年纪便开始为自己和妈妈谋划。
此后一两年的时候,她都在伺机而动,那时候叶老太太还执掌着盛世财团,叶丽姝在老太太面前也能求上一两件事。便求老太太给安氏集团制造了一场危机,让安氏集团摇摇欲坠。
安听暖原本的计划是逼安博远跟原配妻子素颜离婚,再娶她妈妈,这样她就不再是私生女了,她就有爸爸了,妈妈也能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她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的生活下去。
然而安博远拒绝了叶丽姝的条件,他已经对不起素颜一次了,绝对不能再对不起第二次,哪怕不要安氏集团,他也不会抛弃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