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少女和一名帅气的男子聊天的时候，脸会红，那男子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爱意；右边的村妇打扮的很漂亮，但是另一名男子却看都不看她。

……

一个个画面对比下去，黄皋兰看看左边的，再看看右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方正看着黄皋兰问道：“右边的少女如何？”

“很美，眼睛真好看。”黄皋兰下意识的回答道。

“左边的呢？”方正继续问。

“丑，丑的如同一条疯狗。”黄皋兰道。

第218章 痛苦的开心

方正点点头道：“你多久没有好好的看过自己了？”

黄皋兰一愣，她的面前多了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黄皋兰顿时哭了！镜子里的自己可不就是那个如同疯狗一般的妇女么？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声的哭，她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她从未仔细去思考过的事情。这些年，她一直以为蒋松变了，但是真正的变的，貌似不是蒋松？而是她自己！魏书乔死了之后，她就变了，变得疑神疑鬼，变得爱做噩梦，变得不喜欢照镜子了她怕，她怕镜子里会看到传说中的不详的东西——魏书乔！

所以她化妆也好，干什么也好，都不用镜子。就算偶尔看到镜子，她也会努力不去看，或者忽略掉。这个习惯她保留了二十年，今天她忽然看到自己，她明白了……坐在地上，无声的流泪，半天才道：“我知道了，不是蒋松变了，是我变了。这些年，我心中有一个鬼，我自己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蒋松，应该早就猜到了吧，呵呵……他没说，但是他应该厌恶我了。方正法师，你觉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方正道：“蒋松没有离开你，说明他一直爱着你，至少是曾经的你，那个纯洁，笑起来如同花一样的你。而不是如今的你，你想得到他的爱，只需要变回去就行了。”

“变回去？这……太难了。”黄皋兰道。

“你看那块石头，你将它推上山，贫僧帮你完成转变，如何？”方正忽然指着远处一座山峰下的石头，问道。

黄皋兰看着那一人高的大石头，连连摇头道：“太大了，我不可能推上去。”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不行？还是说，为了蒋松，你连试都不想试一下？”方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