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几乎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屁屁——照以往她生病的时候,都是打屁屁针的。

“花梨不要。”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绷带青年拿了一只笔偷偷逼近,在花梨的屁屁上轻轻戳了一下。

“呀!”

花梨几乎是被吓得跳了起来,但依旧坚定地护着自己的屁屁,她弹跳在桌子上盯着罪魁祸首,发现那只是一支笔的时候,凶巴巴地瞪着太宰治:“你坏!”

国木田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在花梨控诉的目光下国木田努力憋住了笑,假装一本正经地再次开始处理工作,但花梨一扭头,国木田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乱步拉着花梨远离了这群欺负小孩的家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品尝粗点心。社长偶尔看到的时候,两只猫猫脸颊鼓鼓囊囊的,紧挨着坐在一起安静地吃东西。

一个二十几岁的侦探青年孩子气地吃得嘴边都是点心碎屑,还是靠三岁的孩子懂事地替他擦干净。

看起来,相处得不错。

社长也放下心来。

又过了两天,因为新闻上没再报道之前人群昏迷的消息,周围的生活似乎又变得正常了起来。至少在侦探社看来是这样的。

而花梨也得到了侦探社所有男性的晚安吻,但因为还没从立场不同而没有再踏足侦探社的中原中也那得到晚安吻,花梨一直在念叨这他,到了太宰治都要怀疑,或许中原中也真的是她爸爸也不一定。

港口afia似乎也因为什么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这让和花梨拉了勾约定好的中也耶只能将此事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