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动,任由一个小孩在自己身上胡闹,而花梨也将他们的头发放在一块给他展示着:“很像哦。”

说完,她就仿佛多了几分确信一般,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福泽谕吉,试探地喊了一声:“爸爸?”

趴在玻璃上偷看的太宰治看到自家社长快要变成雕塑,僵硬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梨的话,直到花梨转过身抓住他的胳膊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声音大了一点:“爸爸?”

因为没有否认,花梨似乎就不再多怀疑自己的猜测。

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的社长终于清醒过来一般,手臂护住她在自己怀里时摇晃的身体,花梨抱住了他的胳膊,眼睛高兴地弯成月牙:“你是花梨的爸爸吗?”

这种话对于内敛的福泽谕吉来说,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爸爸什么的……

在听到这个称呼后他无法否认心跳陡然加快的节拍,但他也在想一个合适的否认理由,好不容易有可爱的生物来接近她,他的视线从花梨的猫耳上划过,目光被完全吸引住,最后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可能……”

等了好一会儿,花梨也没等到他的下文,于是仰着脑袋看向他。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隐藏在严肃之下锋利的下颌,花梨觉得腰上有什么东西硌着她,好奇地伸出手去摸,竟然摸到了被磨平刻纹的剑柄。

社长反应很快地转身,将剑柄从她手中脱离,恢复清醒的男人将她抱在了桌上,郑重地对她说:“我应该不是你的爸爸。”

“就算发色相似,也不能作为父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