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澈亲自带人跳上舢板。
他要抓活的。
这些匪寇,一个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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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那些陵江水匪啊,那可真是穷凶极恶之徒,不仅拦截过往船只索要财物,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要是碰上,能侥幸保下一条命来都是祖宗庇佑喽!”
对面茶馆一楼的大厅里,说书先生讲得唾沫横飞,一手捧了个红釉翘壶嘴的小茶壶嘬了一口,继续道:“不过好在,这些个水匪总算是有个天敌,只要此人出现,水匪那是闻风丧胆,不战而逃哇!”
座下一片叫好,有人高声道:“那此人是谁呀?”
“还能有谁?”说书先生捧手朝天一拱,“那自然是甘南节度使,沈望沈大人呐!”
众人听得一阵欢呼,商丽歌放下车帘,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
“姑娘,东西取回来了。”
程茧上车,将一个半掌大小的木匣交予商丽歌。
商丽歌从里头拿出个双花锁扣的金镯来,将两朵金花错开一拧,镯子就能直接打开,无需从头套入,精巧又别致。
“这镯子是姑娘亲自设计的么?那金店的老板直夸姑娘心思巧妙呢。”
“闲着无聊便画来玩玩。”商丽歌看她一眼,“你若喜欢,以后也给你打上一个。”
程茧忙称不敢。
马车停在了巷口,程茧同商丽歌一道回了宅院,主动承担起做饭的职责,商丽歌便也随她,自己搬了张摇椅躺在院中晒太阳,看话本。
也不知卫临澈那边进展如何,算算时辰,应是差不多了。
商丽歌将摊开的话本盖在脸上,嘴角勾出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